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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怕是只能分别囚了(强制喂吃/捆绑/指J)(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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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近棠的意识霎那间从无尽的虚空中被一下吸回到了身体里。

他指尖微抖,脑壳宛如回音壁,里面飘入一个慵懒的少年声音。

“这些是我精心挑选的炉鼎,做好维护工作,切不可使其受污损。身体先还给你,好好享受。”

什么卢什么顶?怎么维护啊?

身体还给我?!

路近棠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眼珠仓皇转动,记忆如开闸洪水般涌入大脑,他想起来自己遭遇什么事了。

夜间山路上,他出了车祸,车子撞出安全护栏摔得七零八碎,人被死死压在车下,好像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在即将流尽最后一滴血时,他虚弱游离的灵魂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在黑夜中发出神秘的光。

是一只会说人话的男狐狸精,“你这凡人体质特殊,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不如同本仙做个交易,我救你一命,你将身子借本仙采集人间的至纯阳气,可好?”

虽然听着诡异,但将死之人没有任何犹豫,“五体投地”交出了身体。

“躺够没有,想好怎么死了吗?”

一道粗粝的带着狠劲的声音砸在耳窝上,将路近棠从混乱紧绷的思绪中拽出。

“谁在说话,怎么还要我死?……难不成是黑白无常?”

他挣扎着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半个身子歪倒在一张酒店床上,而房间里正杵着三个陌生男人,其中有一个面露担忧,有个神色冷漠,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应该就是刚刚问他话的人。

“路哥,你还好吗,你刚刚怎么突然晕倒了,没事吧?”

霍沛白见路近棠醒了,忙上前就要伸手把人扶起,但是后衣领突然被人攥住,大力一推,他没有防备,整个人往旁边倒去,趔趄三四步后才勉强靠墙站定,皱眉望向始作俑者。

余燎冷冷扫了他一眼,丢出两个字,“废物。”

路近棠快速咽了几下口水,努力把跟狐狸精的交易内容同面前的景象联系起来。

采阳气、三个男人、这些炉鼎、维护、污损、享受……

关键词这么一串,莫非那男狐狸精是要他继续采集这三个的阳气,还得保证他们不把阳气泄到别人身上?

哈?这工作难度会不会太高了一点?

就这仨人模狗样的,孔雀撞见都得给他们开屏。

要想让他们保持阳气纯净,怕是只能分别囚禁了……

算了,别管日后纯不纯的,就眼前这场面他都应付不来。

男狐狸精到底怎么搞到这哥几个的,还齐聚在这里,到底是整哪出。

余燎见路近棠的目光不停在他们几个身上转,耐心耗尽,猛的抬脚踢了下床板,“我他妈的问你话呢,装晕还不过瘾,现在又装聋作哑是吧。”

他一只腿半跪到床上,捏住路近棠的下巴,迫使其张口。他完全没收着力气,像是怒急要把人捏碎。

路近棠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是被人这样暴力对待,本能就是即刻反抗,可是以他正常成年男子的体型和力量,两只手去对付余燎的一只手却仍被死死钳住。

“啊啊……你先放开……我……”他大着舌头嚷,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

路近棠疼得眼角泛泪,破碎的嗓音好似在呻吟,这副样子成功激起了余燎的凌虐欲,他不仅没有放开眼前的人,反而一下跨坐在了路近棠乱扑的大腿上,让其动弹不得。

一直双手抱臂倚在门口的谢遇明嗤笑了一声,似是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余燎,我就先走了,你事儿办完了再联系我。”

余燎侧身朝他点了下头,随即瞪向另一边的霍沛白,“姓霍的,你还不给我滚?”

霍沛白迟疑了片刻,攥紧的拳头垂丧着松开,“路哥,对不起。”之后便打开门离开房间。

门“嘭”一声关上,刚刚还一脸窝囊废模样的霍沛白瞬间变脸,他扭了两下脖子,玩味地扬了下嘴角。

谢遇明走进电梯时,听到身后走廊有人吹了一声口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刻,他抬眸望向门外。

霍沛白端着一张乖小孩的脸,歪头朝他露出个明朗的笑。

待霍沛白走后,余燎终于松开掐住路近棠的手,开始解自己西装裤的皮带。

路近棠口腔里渗出一股血腥味,他愤怒地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你有病吧,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

要不是为了完成狐狸精留的任务,他现在铁定要跟眼前这个混球干一架。

余燎嘲讽地哼了一声,将皮带抽出,抓住路近棠的两只手腕就开始绑,“路近棠,你这会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思吗?勾引我不够,还去找那个死野种,要不是碰巧被我撞见,你他么的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吃他的鸡巴了?”

皮带将路近棠的手腕捆死,他心里大喊不妙,难道原本是狐狸精勾搭了那个看上去刚成年的小孩儿,好巧不巧被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男的逮到了。

哇,那男狐狸精什么道行什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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