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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纯洁(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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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大床上原本整洁的床单被大片水渍沾染,周彦晨一直在抱着白梓文变换着位置,从床头做到床脚,折磨到白梓文喷出或者射出什么为止,然后再折回来。

白梓文的性器到最后都射空了,一直被干性高潮折磨,周彦晨每顶一下,那种拼命想从尿道口喷出什么东西,却什么也出不来的感觉就折磨着白梓文绷直着脚背,漂亮的双腿不住地推开床单的褶皱又重新勾回来。

周彦晨简直就像疯狗,做起来毫无理智,好几次让受不了暂时陷入昏迷的白梓文重新醒过来。

白梓文累到推开他的力气都没了,被这么欺负狠了让他觉得很委屈,更要命的是这都几个小时了,周彦晨还跟没事人一样死命掐着自己的腰不放。白梓文双眼没办法聚焦,自然看不到周彦晨眼里愈发上瘾着迷的癫狂,他的嗓子也是沙哑的,连因为过多快感承受不住的叫床声都细若蚊蚋。

周彦晨再一次将白梓文操晕过去之后,已经接近凌晨了。

他操了自己的亲哥整整五个小时。

那常年积聚在心中深处的阴霾像是随着猛烈迅疾的抽插找到了发泄口,细致狭窄的小穴对自己的肉棒又吸又咬,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喷溅,伴随着白梓文淫荡的叫床和呻吟简直化作了催情利器,让他一不留神做的太过分了。

欲望发泄完,理智才逐渐归位,等到眼神终于逐渐清明,周彦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怎么像疯了一样执着于白梓文的身体。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无边无际的迷茫还有后悔,周彦晨撑着头眉头紧锁,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他没想过再次和白梓文扯上关系,他害自己一次还不够吗,他怎么能这么不清醒、不自持……

接踵而至的就是懊恼,今晚的失控让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尽管过了那么久、尽管他认为自己对白梓文已经剩下痛恨,可当真正触碰到那具温热发颤的肉体时,再多的控制力都烟飞云散,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他对白梓文还是无比痴迷无比渴求,甚至情到深处恨不得像野兽一般将他狠狠疼爱、狠狠贯穿,然后撕破他的血肉,将他如罂粟一般令人着迷的身体拆吃入腹。

周彦晨知道自己绝不能在同一条河中湿身两次,他的思维被巨大的痛苦割裂,可他还是没忘了床上失去神智的人。

白梓文双腿间和股缝里的精液都干涸了,但是轻轻一压那隆起的小腹,就又会有新的浓白精液从红肿外翻被操烂的肉穴里不断流出。清理了好久,周彦晨抱着那浑身遍布性爱红痕的身体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起身拽掉那脏乱的床单。

床单被扯过去,藏在枕头下的衣服莫名眼熟。周彦晨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衬衫,顿时呼吸狠狠一滞,整颗心就像被人拽住一般疼的他几乎喘不上气。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慌乱着打开床边的柜子翻找着,眼角带着红痕,眼球布满血丝,终于,在最底层抽屉的最角落,找到了一个透明瓶子,里面装着胶囊类似的药片,再接触到这个瓶子的一刹那,周彦晨全身过电似地抖,直觉告诉他这个瓶子里的东西一定有问题。

至于是什么,他心里有一个答案在拼命叫嚣……

周彦晨拖着自己几乎灌了铅的腿,缓缓地想要蹲下,最后却像被抽出了力气,直至跪在地板上。他抬头仰望着白梓文宁静苍白的脸,银白色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白梓文的身上,那一瞬间近乎是神明一般的纯洁。

白梓文在被无法承受的过多快感支配以及疲惫中陷入了也许是逃避式的昏迷,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梦里,一个充满幻想却又无比真实的梦。

在梦中他回到了自己大学的时候,那时他还不认识周海,和外婆相依为命,在大二下半学年,白梓文的外婆生了重病,为了补贴家用,白梓文在校做家教兼职,放了假一天甚至能打三份工。他外形条件好,肤色白皙细腻,尽管身形单薄,但依旧能看得出是一个漂亮的人,特别是那双眼睛,只要见过的人没有不惊艳的,经常有人会给他塞小广告,询问他要不要从事某些特殊行业,全部被白梓文生冷回绝。

日子还在继续着,外婆的病一天天严重起来,学校的课程也逐渐繁重起来,白梓文做不了那么多兼职却还要维持入不敷出的生活。他真的走投无路,于是在某天又有人推销卡片,怂恿白梓文去当酒侍,白梓文本想和之前一样拒绝,可是当他听到几乎是之前所有收入三倍的工资,又看到工作地点是a市最豪华的娱乐场所,他一时鬼迷心窍,想着既然不是什么街头角落的酒吧,应该不会很危险,于是心里一横就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最豪华的娱乐场所所谓的正规合格不过是金玉其外,在它内部早就已经是败絮,不过在高层一手遮天的能力下,其中流通的酒色情欲早已泛滥成灾。也就是在这里,白梓文第一次遇到了比自己小三岁的周彦晨。

那天,他按时来到了工作后台,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十几个外貌不一,却个顶个漂亮,个顶个年轻且穿着暴露的男孩女孩,后来白梓文才知道,所谓的‘酒侍’不过是换了个好听名字的陪酒。因为他长得白,看起来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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