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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就像她也不会注意到,衣领上除了有酒气,还沾上了另一股陌生的浓香。
要多近的距离才能染上?要多久的时间才不得不戴月而归?如果一切都作不了真,那还将有多少谎言等待她去相信?
也许是自己搞错了,她想。是蒋澄星长久以来的态度使她误会了,对方可从未在唯一性上做过承诺,更何况承不承诺又有什么差别,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讲出的话语要多少有多少。
恶心、恼火,无所适从的情绪溢满心房。她倏地睁开眼睛,翻身望去。熟睡的女人面容轮廓在黑暗中朦胧不清。
可恶、可恶!然而……她咬紧嘴唇,情不自禁夹了夹腿。
就算是她刚刚跟跟别的女人睡过也想跟她做,就算是她方才抱过别的女人又来跟她讲情话也想跟她做,就算是她已经获得了充足的慰籍、不再需要她了也想跟她做;想吻遍她全身,骑到她身上,含着她的指尖把她黏黏糊糊地都涂满,然后她就会知道别人做不到这个程度,别人不会像她这样听话,不会像她这样能将自己剥干净送给她。
她喉咙里滚出含混不明的咕哝,弓着背把自己揉进蒋澄星怀里,一只手臂搭上她的侧腰,她还要再抬腿缠住她的腿。
从这个角度看,这具身体仍然宛如隐没在阴翳中的鬼魅。但是她抱住她。
不许。她在心中默念。不管是什么总之就是不许。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不许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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